“確定沒什麼異常?”秦柏聿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
此刻,喬牧夾著煙放在唇中,猛吸一口,吐出大團的白霧後,他似笑非笑且諱莫如深地說:“既然大房都說沒什麼異常,那就權當一切正常吧。”
就這樣一句話,喬家人對車禍的態度不言而喻。
他們果然不打算追究事故的真相了。
至此,男人沒再多言,而喬牧抽著煙,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音色又沉又冷地說:“當日在街頭對我動手的人,中毒太久,今天早上搶救無效,死了。”
硯時柒目光一頓,隱隱覺得事情有些脫離了掌控。
“嗯。”男人隔空睇著他,兩人的眼底都有凜光乍現,“知道誰下的毒麼?”
喬牧冷笑,“知道。你也知道的吧。”
男人微微垂首,表情微妙。
而一旁的硯時柒,聽得雲裡霧裡的。
她是個心思剔透的姑娘,略一沉思,就猜到了有些事情可能不便多說,或者是不方便當著她的面過多討論。
畢竟事關喬家,她知道的太多也並不合適。
於是,她也沒再糾結,抬手捂著嘴角打了個哈欠,往男人的肩膀靠了一下,帶著淺淺的鼻音,“我有點困了,想上去躺會。”
“我陪你。”男人語氣溫和低柔。
硯時柒卻吸著鼻子搖頭,“不用不用。我正好想起來還沒跟橙橙約明天出發的時間,我還是先去一趟隔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