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櫻花園別墅的客廳裡,眾人面面相覷,皆是一副哭笑不得的神色。
硯時柒的確流了不少鼻血,但正如林煜所說,是鼻粘膜乾燥導致的毛細血管破裂。
就連端木家的私人醫生也在檢查過後,給出了與之無二的結論。
這會,硯時柒的鼻血已經止住,但身邊的男人仍強勢地要求她靠在他的肩頭,不准她亂動,也不準多說話。
端木鄂老爺子正端著溫橙遞給他的水杯輕啜著,幸好是的虛驚一場,但他放下水杯之際,還是表情慎重地問道:“柒柒丫頭之前有沒有做過全面的身體檢查?”
硯時柒一臉無辜地望著他,伸手摸了摸自己微酸的鼻尖,含蓄地搖頭:“沒有,外公你別擔心,我身體很健康的。”
老爺子面色一滯,帶著幾分不贊同,“健不健康你說了不算!這樣吧,宴會結束後,你讓小秦陪著你,抽空去做個檢查,身體的事可馬虎不得!”
硯時柒:“……”
她有些無奈地看向外公口中的‘小秦’,朝著他擠眉弄眼,希望他能幫腔兩句。
然後,小秦怎麼說的?
男人不假思索地垂首,沉穩的嗓音透著果斷,“嗯,明天就去。”
……
一場虛驚的烏龍事件,於硯時柒來說又尷尬又好笑。
但對於秦柏聿和溫橙來說,則是讓他們難以釋懷的擔惶。
這會,上午十點過半,端木鄂老爺子已經帶著人先行離開,只有端木嵐雅,還坐在客廳裡不曾離開。
她看了看神情淡漠的溫橙,又瞥了眼雷睿修,目光還沒收回,驀地就瞧見溫橙煩躁地從桌上拿起了煙盒,手法嫻熟地點了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