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時柒大概看了幾眼，只覺得這些討論裡面，似乎一夜間充斥了很多裴唐的粉絲。
水軍的痕跡，有些明顯了。
硯時柒稍微思量了一番，還是返回撥號盤，給成鄴楠打了電話。
這是她來到研究所之後，第一次和成鄴楠聯絡。
成鄴楠看到她的電話號碼，接通時連招呼都沒打，急急地發問：“你怎麼樣了？”
“沒事，你不用擔心。”硯時柒的口吻依舊淡然。
此時，成鄴楠就坐在監視器的位置，看著紀素辛在拍攝一條熱門短片，他拿著手機起身，走到拍攝場地外圍時，才苦笑道：“總算等到了你的電話，你再不給我訊息，我就要報警了。”
硯時柒笑吟吟地戲謔，“哪有那麼嚴重。對了，我是想問問你，最近裴唐的情況如何？”
“你是想知道他的腿吧。”成鄴楠一秒就瞭然硯時柒的用意。
她嗯了一聲，“嗯，他的腿是真的癱瘓了？”
成鄴楠默了兩秒，“目前來看，是這樣的。上週全網開始釋出通稿，也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訊息，現在幾乎所有人都預設了裴唐雙腿無知覺的事。
醫院那邊我也打聽過，聽醫生的意思，現在裴唐還不能起來，背後的傷勢還沒癒合，但不排除脊柱骨折壓迫神經的可能。”
“你有去醫院探望過嗎？”
硯時柒的臉頰泛起一陣憂色，如果連醫生都這樣說的話，難道是真的？
成鄴楠沒有隱瞞，嗤笑了一聲，“醫院現在進不去，裴唐現在誰也不見，去也沒用。”
“這樣啊……”硯時柒沉吟了一秒，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