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麻煩你了老四。”
冷奕池和他簡單聊了兩句,就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他將手機放在茶几上,起身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望著外面霓虹璀璨的夜色,煩躁地嘆息了一聲。
對面的酒單,就是溫知鳶所下榻的地方。
他從昨天抵達開始,幾乎沒離開過房間。
擔心會被溫知鳶發現他的行蹤。
這個女人,年紀輕輕讓大家如此忌憚,不知該感嘆一句,還是諷刺一聲。
……
翌日,馬來,卡萊水屋。
久別不見的溫知鳶,此時正坐在水屋的長廊前作畫。
畫板支在長廊面朝大海的方向,腳邊是各種顏料的調色盤,其他作畫的工具也擺放的很整齊。
卡萊水屋是馬來出名的酒店景區,這裡風景宜人,不少觀光的遊客若訂不到這裡的房間,也會來這邊走一走,看看海洋落日的景色。
“您又來了!”
酒店經理對她很熟悉,這個姑娘最近幾天總是很安靜地在這裡作畫,不驕不躁的,獨成一套風景線。
“你好。”
溫知鳶和他打了招呼後,便拿著畫筆和調色盤對著海平面的風景一點點細緻的勾勒描繪著。
一整天的時間,她就在卡萊水屋的附近畫畫,沒有任何異動。
穆沂和冷奕池一直偽裝成遊客在附近觀察她,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卻始終沒有發現溫知鳶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