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時柒推門而入,反手將房門關上時,他又說道:“盯緊他們,明天抵達之後,再彙報。”
不消片刻,男人就掛了電話。
硯時柒將手中的皮包隨意放在沙發上,轉身看著他,“誰的航班明天抵達?”
男人深邃的眼眸覆了霜,“冷奕閻的。”
“他們回來了?”硯時柒疾步走到他的老闆臺前,很是驚訝。
沒想到這麼快!
男人拉過她微涼的指尖,放在掌心裡摩挲了一下,“嗯,他們會直接回帝京,冷奕閻的打算,應該要帶著溫知鳶去冷家落腳。”
硯時柒咬著唇角沒說話。
如今,冷奕閻的所作所為,愈發讓人難以參透其中的用意。
若說他真的想娶溫知鳶,她一點都不相信。
當初他對溫知鳶嫌惡的態度,還歷歷在目。
一個人的心思和情緒,短時間內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變化。
除非……
硯時柒想到一種可能,又覺得很不可思議,她斜倚在桌角,有些遲疑地問道:“你說,冷奕閻該不會是被催眠了吧?或者……被下了降頭?”
她身在娛樂圈,這些玄妙的事情也聽說過許多。
現在似乎只有這種可能性才可以解釋冷奕閻違背常理的做法了。
男人捏了下她的指尖,眼睛裡夾雜著幾分嘲諷,“想知道是不是被催眠,等他回來就知道了。”
硯時柒看著他溫和雅緻的眉眼,微微探身,“你好像對催眠這事,很不相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