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的病房門前,溫知鳶正穿著病號服被綁在床上。
她的手腳多被床邊的綁帶勒住,兩名醫生正在給她的腹部傷口清理創面。
“放我出去……我沒有精神分裂,你們放開我……”
這短短的時間,不知道溫知鳶喊了多久,她的嗓子已經沙啞的聽不出原本的音色。
帶著白手套的醫生,拿著鑷子和消毒棉塊在她的傷口上擦了一下,“來我們這裡住院的,誰都說自己沒病。
你省省力氣吧,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曬曬太陽補補鈣。”
溫知鳶呆愣的看著雪白的天花板,這個房間裡,除了一張床和椅子,什麼都沒有。
她沒辦法想象,自己未來要在這裡生存的場景。
“醫生,我有錢,你們放我出去,我可以給你們好多好多錢!”
溫知鳶還在做著最後的努力。
她企圖用金錢收買醫生,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自己的下半生在精神病院裡度過。
然後,她聽見了什麼?
醫生將帶血的棉塊丟進垃圾桶時,似笑非笑,“可以給我們好多好多錢?冥幣是吧?你怎麼和樓下那個病人一樣一樣的?!
他當時抱著幾萬億的冥幣在走廊裡跑來跑去,揚言誰能帶他出去玩,就把錢都給誰!你是不是認識那個病人?”
溫知鳶:“……”
她這是徹底被當成精神病患者了!
“我說了,我不是……”
她怒目圓睜地瞪著他們,話音未落,虛掩的房門就被人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