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蹲在地面的醫生,戰戰兢兢地說道:“幾、幾個月前我們就拿到了她的身體報告還有部分血樣,早就做過配型試驗……
今天再次抽血,只、只需要確認她的血型符合配型標準就可以了。”
這些人,都是霍竹雁帶來的私人醫護人員。
取腎手術並不難,要不是被發現的話,今天凌晨三點左右,他們就能將腎臟取出來了。
幾個月前?!
凌萬邢身子晃了一下,恍惚地回想起霍竹雁歸來的時間。
原來,早在幾個月前,她就已經盯上了自己的孩子。
好一場精心的佈局,而他成了最愚蠢的局中人。
此時,喬牧無視其他人,俯身想要抱起凌梓歡,卻又遲疑了。
他看著小丫頭手背上的滯留針,目光冷厲地看著牆角,“把針取出來!”
“好,好!”
醫生顫巍巍地站起身,蹲了好久,腿都已經麻了。
他在喬牧和凌萬邢的冷視下,迅速將滯留針取出丟在推櫃上,驚懼地後退了兩步,解釋道:“我、我們都是普通的醫護人員,除了按要求取腎,什麼都沒做……”
喬牧俯身將凌梓歡抱起來,轉身踱步之際,陰沉冷笑,“這些話,留著和警察去解釋。”
他抱著凌梓歡闊步離開了地窖,小丫頭打了全麻,還不知道要睡多久。
眼下要儘快送她去醫院做個詳細的檢查才行。
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