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坐下,兩個人面面相覷,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你來找我,所為何事?”
儘管此時百里辰的內心當中,已經猜到了木清來到這裡找自己的真正原因,但是他多多少少還是想要確認一下。
木清的臉上有著一抹緊張的表情閃現,隨即就換上了一幅相對來說比較輕鬆的笑容。
“其實也沒什麼,只不過有點小事,想要請你代為幫忙。”
“但說無妨,只要不涉及到原則問題,我都可以出手相助。”百里辰繼續喝著茶水,眼睛都沒抬一下。
在腦海當中簡單地組織了一下語言,木清這才鼓足了勇氣,笑著對自己對面的百里辰說道。
“其實我這一次來找你,最主要的原因是為了青衣的事。”
木清的話音剛落,百里辰的動作立刻完全靜止,就好像是瞬間石化了一般。
木清看到了百里辰此時的表現,多多少少感覺到有些緊張。
“你剛才說誰?”眼睛微抬,百里辰犀利的目光射了過來。
儘管木清看到了百里辰的目光不善,可是既然自己現在已經提出了這個條件,自然而然就沒有繼續躲避的道理。
反正來都來了,不管怎麼說,總是應該帶回點成績才行。
深深的吸了口氣,木清開口:“那我就直說了吧,青衣很想參加這一次的科舉考試,我個人也覺得青衣這一次想要參加科舉考試的決心是真誠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在中間代為活動一二,看看能不能……”
話音未落,木清的話就直接被百里辰開口打斷。
“不可能……”
隨著百里辰的聲音傳出,只見他重重地將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起身走到窗前,看著窗外面的天色,開口說道。
“木清,對於那個青衣的真實身份,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了?”
頭微微的側了過來,百里辰用眼角的餘光看著木清這邊的動靜。
可是木清對於百里辰內心當中的真實想法絲毫不知,只是有些疑惑的點了點頭。
“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經過了我對於他的一番調查之後,雖然沒有找到太多關於他的線索,但是他的職業和他從事什麼樣的工作,我卻能夠摸的清清楚楚,你口中所說的青衣其實是一名殺手。”
百里辰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面前的木清,一字一句的開口說道。
他分明之前就告訴過木清這件事情,但是木清卻渾然不放在心上,似乎很是不滿意的樣子。
百里辰心中不滿,但是木清卻仍舊是半信半疑的態度,似乎就算青衣是殺手,她還是要幫著青衣這個忙一樣。
百里辰冷冷的看了一眼木清,沒有搭理。
“我們先不說青衣的職業到底是不是殺手,就算他是殺手,在現在這種情況之下,難道他金盆洗手之後,你卻連一個重新改過自新的機會都不願意給他嗎?你這是不是有些太過於武斷了?”
木清仍然在儘自己最大的努力給青衣開脫,因為青衣這個人在木清的內心當中並不壞,和青衣相處下來,木清覺得這件事情她還是能夠保證的。
也就是因為如此,她現在才會來找百里辰說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