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木小姐和表嫂是姐妹啊,唐小姐和表嫂也是表姐妹?”鬱妙盯著木清。
木清點頭,大方的承認。
“看來我們還是一家人啊!”鬱妙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木清撇了撇嘴沒說話,木婉卻開始陰陽怪氣了:
“二妹妹這種人物,哪是我們能高攀的啊!”
木清眯起了眼睛,還給她整這出?
“哦?”鬱妙歪著頭,目光在她們兩個人人身上開會轉動,“難道關係不好嗎?”
木婉冷笑:“二姐姐都快把孃家搬空了,我能有多好?”
董姝兒沉默了,這事兒她是聽說過的,甚至前段時間京城裡各種說法都有。
不過她清楚內情,所以這會兒看木婉的表情就和看傻子沒什麼兩樣。
這種事兒拿出來說,是嫌棄不夠丟臉?
“啊?”鬱妙並不知道這件事兒,一聽說便捂著嘴看向了木清。
木婉一想到最近節衣縮食的樣子,她心裡別提多憋屈了。
木家可是將家底都拿出來賠了晚憐玉的當初的陪嫁,全給木清帶走了。
如今她多要一盆冰都要被說,今天來這兒賞花,穿的也是去年的舊衣賞,她以前哪裡受過這種苦啊。
“二妹妹還真是嫁了人,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木婉的話十分刺耳,聲音尖銳,讓人聽著難受。
鬱妙眼底閃爍著興奮,面上還是小心的勸著木清:
“表嫂,是真的嗎?若是這樣的話……是不是……是不是不太好?”
木清被氣笑了,反問:“這話說得,大姐姐,我帶走的都是我孃的嫁妝,我娘就我一個女兒,難不成這嫁妝我還留一半給你?”
木清的聲音不小,引來了不少人的目光。
“什麼你孃的嫁妝!你怎麼就能證明那是你孃的嫁妝?就憑那個單子?”
木婉那段時間病著,並不知道前因後果。
加上柳氏從中顛倒黑白,她就認定了木清搶了她的東西。
木清翻了個白眼:“官府有備案,雖然麻煩,不過查一查就知道了,況且……要是禮單不是真的,父親會認?
實在不行讓父親過來說句公道話不就行了?父親一向偏疼你,總不會拉偏架吧?”
要說這個木清還真是不怕木婉,是她的東西她拿得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