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做的詩確實好!”
木清雖然自己不會做詩,不過好歹讀了那麼多年的詩,不妨礙她賞析啊!
話音落下,百里辰還沒接話,旁邊的一個學子就看了過來:
“夫人會做詩?不如也做兩首?”
木清看向那個人,剛才就是這個人做了兩首詩她都覺得非常不錯。
而且她對這個人有印象,當初她給晚莞挑選的名單中就有他。
白直,國子監的學生,文采很好,他的父親是翰林院學士,為人開明正直。
當初她對白直這個人非常滿意,因為白家有家規,男子三十無子才能納妾,在這封建時代,可以說是難得可貴了。
“郎君說笑了,我並不會做詩了。”木清可不會做詩。
白直只是說說,倒是沒有真的想讓她做詩,但他旁邊的學子卻鬨笑了起來:
“這位娘子能做什麼詩?”
“女子就算會做詩,也不過是寫些閨中之樂罷了!”
“是啊,白郎君,可不是人人都能做詩的,女子無才便是德。”
這些人對木清一個女子出現在詩會上本就不喜歡,如今讓她做詩,自然不樂意。
也可以說,他們潛意識裡就是看不起女子的。
木清戴著氈帽看著他們,拉住了要開口的百里辰,百里辰看不得木清受欺負,這會兒臉色別提多難看了。
“不能這樣說!”
白直顯然不擅長辯論,這會兒面對他們的話只能紅著臉乾巴巴的和他們爭執,
“我父親說,女子和男兒也是一樣的!”
周圍的人卻並沒有因為白直的話停下來,反倒是因為這話更加肆無忌憚的嘲笑白直。
“白郎君糊塗了啊!”
“女子卑賤!”
“女子和男子怎麼能一樣,女子不過是生兒育女的,男子卻是要養家餬口,為國爭光的!”
木清冷眼看著他們爭執,倒是有幾個和白直意見一樣的,不過很快就淹沒在了這群人之中。
百里辰的臉色隨著他們的話越來越難看,要不是木清拉著他,他真想直接叫丹青把這些人扔出去好好教訓教訓。
“眾位郎君。”木清聲音中帶著笑意開口,
“我觀眾位郎君似乎多有看不起女子,在下不才,願意賦詩一首,還請眾位郎君指教指教。”
木清是不願意幹盜詩這種缺德事的,不過今天為了教訓一下這些小屁孩,她非得好好教他們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