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付大人擺了擺手:“沒問題,都九月份了,再不收的話等到十月份就不行了,莊稼都凍死了!”
十月份的中州可是已經冷了,下雪了。
“那就好,那小付大人過來是有什麼事兒?”木清好奇的看著他。
小付大人看前廳沒人,起身跑到木清的旁邊:
“我聽說昨天晚上王府出事兒了?”
“你訊息還挺靈活的?”木清瞥了小付大人一眼,低聲道,
“確實是,不過這事兒你也爛肚子裡比較好,別多問,別多想。”
太子不舉的事兒可沒幾個人知道,想來太子也不想讓人知道這事兒。
小付大人就一個縣官,別到時候就因為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兒被人滅口,那才是真的冤死了。
“我知道。”小付大人說著低聲道,
“我就是提醒娘娘,你可要小心點兒,
昨晚我聽到這邊有動靜,過來看了一下,無意間聽到那些賊人議論,
他們應該是周雨通手下的人,這個周雨通可不是什麼好人,你們小心點兒,
他是太子一脈的,為人也不怎麼樣。”
木清喝茶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將他上下打量了一遍。
對周雨通的底細她和百里辰還是從陳將軍那兒知道的。
結果小付大人一個縣令,居然還知道這麼周雨通的底細。
小付大人被他盯得身上發毛:“娘娘,怎麼了?”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木清不是個多疑的人,不過這會兒她都忍不住懷疑小付大人了。
小付大人索性搬了椅子坐到了木清的旁邊,低聲道:
“娘娘,你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的,我是因為得罪了鬱家才被放到這個地方做官的。”
木清點了點頭,這個她當然記得。
“當年我因為這事兒,覺得前途渺茫,放下尊嚴去求鬱老爺,讓他網開一面,放了我,
當時鬱老爺對我冷嘲熱諷,十分不屑,
我走的時候看到周雨通進了鬱家,和鬱老爺關係甚密,
這個鬱老爺可是太子的親舅舅,這周雨通當時還是顧老爺子身邊的人,
我當時就覺得周雨通恐怕只是想拉攏顧老爺子進太子一脈才投到顧家的。”
小付大人說得有理有據,倒是讓人挑不出毛病來。
“後來果然,沒兩年這位周雨通就離開了江南道進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