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衣裳上，兩個人的衣裳上都燻過香，若是分開自然不會有問題，就是普通的薰香，
若是撞在一起的話，兩種香味混合就是上等的春藥。”
木清認真的聽著，半晌又問道：“這種東西你怎麼知道的？”
就算讓人盯著木家的，可絕對不是這樣事無鉅細吧，況且柳氏又不傻，自然會做得極為隱蔽。
“因為薰香是我讓卿子然賣給她的。”百里辰回答。
木清騰的一下從他懷裡起來，有些不高興：“那你怎麼不告訴我！”
“本來不是什麼大事兒，而且這個薰香是卿子然剛製出來的，正好試試手。”
木清：“……”
百里辰見她不說話，以為她還在生氣，低聲哄她：
“下次我一定都告訴你好不好？別生氣了。”
聽著他哄小孩子的語氣，木清笑了起來：“我沒生氣！我在想明智書店開業的事兒。”
這可是大事兒，一點兒不能出錯。
“到時候我讓丹青帶人去守著，不會出什麼事兒的。”
百里辰知道她心中的擔憂，無非就是害怕有人趁機搗亂。
明智書店裡面擺了不少的書，都非常易燃，要是有人起了壞心，那隻要一縷小小的火苗就可以付之一炬。
木清悠悠看了一眼百里辰，嘆了口氣：“可是，總不能讓丹青守在那兒守一輩子啊。”
明年他們離京，到時候什麼魑魅魍魎估計都會跑出來。
“不用害怕，其實現在大家都知道書店是你的，他們對你也是推崇之至，你沒有必要親自盯著這個書店。”
百里辰知道木清對這個書店上心，他自然也擔憂。
“什麼意思？”木清趕緊追問，“你不會是想讓我放棄吧？”
這個書店她覺得非常不錯，能幫助那些家貧的學子不說，還能幫助百里辰籠絡這些讀書人。
“陸安到時候可以幫你守著明智書店，但他能力有限，頂多不會讓那些地痞流氓來搗亂，可其他人呢？”
百里辰摟著她，幫她整理了一下鬢角的碎髮，
“那天你去請程大儒，我到時候替你想到一個好辦法。”
“什麼辦法，快說！”木清催促著百里辰。
“不如你去請程大儒到時候幫你坐鎮，他本來出身世家，又學子滿天下，想來不會有人想得罪他。”
百里辰之前一直沒說，不過是礙於不知道程大儒是否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