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辰替她擦了淚水,聲音哽咽,“皇祖母那麼疼你,肯定也不想看到你難受。”
木清點了點頭,和百里辰商量著文家的事兒。
既然現在動不了皇后,那就先動一下鬱家,鬱家可是皇后的母家,怎麼也會讓皇后痛一痛。
文章在木清這兒碰了壁,文麟又讓自己的嫡長子過來,木清還是沒見。
文麟氣得臉都白了,真的不想去求木清,可又不得不去求,只能自己上門去。
這一回木清見了,剛見禮,木清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文麟就率先開口了:
“王妃要怎麼才肯收手?”
態度散漫,語氣輕蔑不屑。
木清想到了老陳的話,老陳說這個文麟為人計較迂腐,自大,他不喜歡女人,甚至是看不上女人。
“哦?”木清拉長了聲音,“文老爺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收手,我可是聽不懂啊。”
小樣,還看不起女人,還不是來這兒求我了,還裝上了,做了婊子還立牌坊。
文麟見色有些不好看,也看出了木清是故意的。
畢竟木清可是連裝都沒裝,表現得那叫一個明顯。
“你的那個紙賣得那麼便宜,不就是想要報復我們?王妃說個條件,怎麼才能把這個配方賣給我們。”
文麟坐在木清的下首,眉目間帶著傲氣。
木清笑了起來,這個文麟還挺明白的,知道她這其中有報復他的成分在。
“這個嘛……”木清裝出苦惱的樣子,無辜的問了一句,
“為什麼要賣給你了?我和你……很熟嗎?”
文麟的臉色一時間變了又變,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王妃,我和晚老爺倒是挺熟的,王妃何必欺人太甚。”文麟忍著怒氣。
木清撇了撇嘴:“欺你怎麼了?我一個王妃欺你是你的福氣,你別不知好歹,而且誰讓你在本王妃面前我我我的?怎麼自稱都忘了?”
木清不重規矩,身邊的下人平日裡都很少奴婢奴才的自稱,可是對某些人,木清也沒打算客氣。
“你……”文麟向來被人尊著敬著,哪裡受過這種屈辱,而且還是被一個女人如此說。
木清也知道不能欺人太甚,笑道:
“哎呦,文老爺不就是想讓我收手嗎?這樣吧,你先回去,我先想想條件,等我想好了再說。”
文麟勉強壓下心中的怒火,敷衍的行了禮退下了。
木清冷哼一聲,趕緊叫來老陳吩咐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