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病了,哪能操持這些,本宮是他的嫡母,自然應該為他多想想。”
病了?她怎麼不知道陳貴妃病了?
不過這段時間他們在宮中,確實沒看到陳貴妃,就連百里鴻也只碰了一次面匆匆離開了。
“這事兒我也不太清楚,不如這樣好了,我先回去問問,
畢竟平時和九弟接觸最多的人也不是我,我也不太清楚九弟的想法。”
木清是不可能給百里鴻做主的。
皇后沒有為難木清,痛快地點頭:“去吧,可要問清楚了。”
木清精神一振,皇后這絕對是話中有話,看來回去得好好問問。
木清乖乖的行了禮退出去了。
剛出皇后宮中木清就停住了腳步,轉而看向了旁邊的花圃。
夏生看木清站在這兒半天,忍不住問道:“娘娘,你幹什麼。”
木清揉了揉站得久有些疼的腰,淡定的回答:“賞花。”
夏生看了一眼沒有一朵花,葉子也快枯黃的花圃默默的閉嘴了。
“木清!”鬱妙追了上來。
木清嘆了口氣,不枉她在這兒站這麼久,吹了這麼久的冷風。
“呦,你還真在這兒?”鬱妙走到木清的身邊,眉目間帶著得意,“這是怎麼了?在這兒站著?”
木清一手揉著腰,一手捻過一片葉子:
“鬱小姐,我在這兒看看花草行不行?這兒是你家嗎你管那麼多?”
她和鬱妙已經鬧成了敵人,沒有客氣的必要。
“哼,你就不好奇姑母給九綿州王選的王妃是誰?”
鬱妙說著也抓過一片葉子,嬌笑道,“你在這兒等著是想問我是誰吧?”
木清嘴角抽了一下:“不就是鬱儀嗎,我用得著問你?”
鬱妙臉上的笑容變了變:“你怎麼知道?”
木清面色複雜的看著鬱妙,吐出兩個字:“蠢貨。”
就皇后那個小心思誰不知道。
“你罵誰呢!”鬱妙這會兒身邊沒跟著人,她也不裝了。
“罵你呢鬱小姐。”木清說著露出笑容,放慢了語速,“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