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麼樣,危險,能不能退熱我也不知道。”卿子然語言簡略的一一回答。
“什麼意思?”柳氏一聽卿子然的話就著急了,“你的意思老爺他……他活不了了?”
卿子然無語的看了一眼柳氏:“什麼活不了了,能不能說點兒好聽的?”
“大娘,你還是少說兩句吧。”木清說著拉著卿子然繼續問,
“到底怎麼樣了?你說清楚點兒。”
“傷的太重了,這高熱還不知道能不能挺過來呢。”
卿子然看了一眼外面已經黑下來的天空,沉吟道,
“要是能挺過今晚的話應該是沒問題的,要是挺不過去的話我也沒辦法。”
是死是活,就看今晚了。
柳氏的眼淚刷的一下就落了下來,剛想哭就對上了百里辰冷漠的雙眼。
柳氏到嘴的話也嚥了下去,改成了默默流淚。
“沒有其他的辦法讓他退燒嗎?扎針?敷藥!或者換個藥方?”
木清皺著眉頭看著卿子然。
卿子然搖了搖頭:“他現在哪個樣子,敷藥往哪兒敷啊?
針我已經扎過了,隔一個時辰我再過來給他扎一針,
至於換個藥方那不行,用猛藥他現在的身體承受不住,現在的方子就是最好的。”
不管用什麼藥都是要考慮病人的身體狀況來下藥的。
木成海現在的身體狀況就根本不適合用猛藥。
“那有沒有其他的辦法?”百里辰突然開口。
卿子然想了一下,笑道:“我覺得除了敷一下冷帕子,好像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木清有些失落的嘆了口氣,認命的讓丫鬟去換水給木成海冷敷。
今晚是睡不了了,木清和百里辰就坐在木成海的屋裡盯著。
小丫鬟正在不停的給木成海冷敷,而柳氏則在旁邊呆呆地看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百里辰看木清沒什麼精神,摟著她,在她耳邊低聲道:
“睡會兒吧,我在這兒看著,有什麼事兒我會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