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再查一下當年的事兒,也讓們知道前因後果啊。”
中州的大夫少得可憐,目前就只有王大夫一家。
如果中州還有大夫的話,王大夫一家是肯定知道的。
木清看他堅持,好半天才勉強的點頭:“好吧。”
王大夫沒一會兒就來了,木清坐在旁邊,百里辰則問他關於錢大夫的事兒:
“不知道王大夫記不記得十幾年前中州有位叫錢菖蒲的大夫?”
“記得。”王大夫沒有任何猶豫就回答了,
“他是從雍州來的,聽說他的生父是中州人,後來跟著母親改嫁去了雍州,
他回中州的時候才二十出頭,在我們那兒坐堂,
他年紀雖然輕,不過醫術十分好,
當初要不是因為他失足落崖,我都想勸他去京城學醫的,
在中州委實是浪費了他的才華。”
木清在旁邊鬆了口氣,看來南方真的沒說謊,他說的是真的。
“那他是否成親了?你知道他的妻子是哪裡人嗎?”百里辰接著問。
王大夫摸著鬍子想了一下,低聲道:
“他是回中州才成親的,我還去吃過酒,他的那個妻子我不知道是哪兒人,
但聽口音像是京城一帶的官話,是跟著他一起來的中州,
當時我們還奇怪,以為他們早就成親了,沒想到居然沒成親。”
“那你記不記得她長什麼樣子?”木清緊追著問。
王大夫搖了搖頭:“記不清楚了,不過是個美人,她隔三差五給菖蒲送飯,長得標緻不說,一言一行像是個千金小姐似的,
她和菖蒲十分恩愛,當時還有人說他媳婦兒是跟著他私奔來的。”
王大夫說的和南方說的一致,百里辰讓人送王大夫離開。
這才和木清一起寫信給晚老爺,說明了這邊的情況。
木清將信封好,看了一下外面:“天都黑了,明天讓人送吧。”
“好,明天我就讓人送去京城。”
百里辰接過信收好,正想叮囑一下木清,卻被外面的聲音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