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事兒!”小付大人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
“就是……就是陳將軍讓我過來問件事兒。”
“說吧。”木清低下頭繼續看賬。
“我們上次剿匪不是剿來了很多綢緞珠寶嗎?
這些東西我們沒什麼用處,拿著又不能當錢使,這中州窮的要死,也沒人買得起。”
小付大人說著嘿嘿一笑,低聲道,
“這不就想著問問你,看看晚少爺能不能幫我們銷掉,畢竟晚家是做生意的。”
本來他們是想著直接去問晚言的,不過想想畢竟不熟,所以還是來問木清比較好。
“這個嘛……”
木清想到那麼多箱的綢緞和珠寶,也拿不定主意,轉身吩咐夏生,
“你去把表哥叫過來。”
夏生去了沒一會兒,就帶著晚言過來了。
晚言這兩天在幫卿子然整理藥材,看起來已經好幾天沒休息好了,整個人都有些憔悴。
木清和晚言說了這事兒,晚言便直接說道:
“東西太多,我也拿不定,不如這樣吧,我寫封信給祖父,看祖父怎麼說。”
要吃下那麼多的東西可不是一筆小錢,晚言是肯定做不了主的。
“也好,等會兒我帶你去看看這些綢緞和珠寶的成色,也好告訴外祖父。”
木清能分得清一樣東西的好壞,不過要讓她具體的估價她是做不到的。
“聽你的。”
晚言但是沒意見,轉過頭又提醒小付大人,
“這種事兒你們可要瞞住了,不要走漏風聲,
不然的話朝廷恐怕會怪罪,到時候連我們也躲不過的。”
特別是因為木清的關係,他們晚家這兩年都開始低調行事了。
要是讓人抓到把柄的話,恐怕是滅門之災。
小付大人連忙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