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時柒小臉兒酡紅,目光迷離的坐在地毯上,丸子頭也歪到一側,一手摟著酒瓶,小嘴兒裡振振有詞,“結婚了不起嗎?就你能結婚嗎?你個渣渣!”
卓寒推開包廂大門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昏暗的房間裡,硯時柒抱著酒瓶趴在桌上,牛仔褲下修長的雙腿隨意的屈在身側,鞋子也踢掉了……
醉酒的硯時柒,媚態盡顯,一顰一笑都是藏不住的風華;桃花眼裡汪著水,清澈無辜;紅唇邊有淡淡的水光滋潤,嬌豔欲滴,尤其慵懶的動作竟帶出一絲頹敗的性感。
卓寒飛快的收回視線,看了一眼臉色不佳的秦柏聿,默默地出去關上了門。
秦柏聿佇立在門口,深邃的眸平靜冷沉,隱約還能聽到從硯時柒口中飄出來的酒後醉語,‘裴唐’二字,尤為明顯。
朦朧中硯時柒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出現在自己眼前。
挺拔,英俊,卓越,氣度非凡。
她茫然的歪著頭,悄咪咪用手背捂著嘴,臉蛋緋紅,暗自嘀咕:“唔……這個酒吧還有特殊服務?”
秦柏聿:“……”
男人短暫的靜默,跨步走到硯時柒身邊,微微傾身,目光專注,指尖在她的額前點了點。
硯時柒懵懂的晃了下頭,伸手在額前撥弄了兩下,眨著水靈靈的眼眸,一把攥住了他的手指。
“你戳我幹什麼?”
秦柏聿的指尖突然被她抓住,溫熱軟綿的掌心像是一團火,從指尖燎原到心頭。
後來,硯時柒抱著酒瓶睡著了,酣夢中有一雙手,抱著她輕撫她燙熱的臉蛋,那指尖微微涼,動作很輕柔,她感覺自己是被呵護在掌心的珍寶。
這個夢,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