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時柒沒理會硯時楊的奶狗神態,聽到宋祁御的詢問,她謙虛的回道:“算是吧,畢竟要知己知彼。”
宋祁御翻選單的動作削微停了片瞬,幽幽的視線裡噙著浮光,“不過,你最後對待林依的態度,讓我很驚訝!”
男人的語氣卷著幾分讚賞,臉頰輪廓清雋,瞳孔裡映著她嬌俏的顏。
硯時柒漫不經心地撓了下臉蛋,對上宋祁御的眼睛,莞爾:“小姑娘已經被嚇得夠嗆,她能及時止損,承認孩子不是時楊的,相信已經得到懲罰了。我若再對她咄咄相逼,沒必要,也太欺負人了!”
“姐,你現在相信我的話了吧!”
硯時楊不合時宜的開腔,一副‘我就是冤枉’的表情。
硯時柒扭頭瞥著他,虎著臉:“還好意思說?不怕我告訴爸媽?”
一瞬,硯時楊像鬥敗的公雞,悻悻地斂去氣焰,低著頭摳桌角。
宋祁御見到這一幕,不禁笑了。鏡片後的眼眸瞬也不瞬的睨著硯時柒,如銀河遇皎月,輝映著奪目的碎芒。
硯時柒,有意思!
……
飯後,硯時柒和宋祁御在飯莊門口道別,並再次表達了對他的感激之情。
宋祁御態度謙遜,舉止溫儒有禮,在她的目送下,和硯時楊並肩離去,逐漸遠走匯入人流之中。
站在原地望著他挺括的背影和儒雅的姿態,硯時柒不經意的想起一句話,用來形容宋祁御最合適不過:腹有詩書氣自華,最是書香能致遠。
就在這時,她還沒收回視線,包裡的手機卻響了。
硯時柒拿出手機一看,淺笑在唇邊氾濫,接通時語調清悅:“喂!”
“看夠的話,就轉身。”
男人低醇磁性的嗓音鑽入耳畔,像琴音在心尖跳躍。她茫然的舉目四望,裙角伴著清風轉身之際,赫然望見不遠處停泊的輝騰窗邊,映出秦柏聿那張俊美精緻的面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