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畢,她轉身欲走。
態度冷靜的不像是對待故人。
裴唐心裡微酸,眉梢眼角浮現著惆悵,似不想就這麼放過機會,他冷不防的上前,一把拉住了硯時柒的臂彎,“小柒,你等等!難道除了工作,我就不能和你聊點別的?”
硯時柒被他的動作拽得停下了步伐,清澈的眼底閃過一抹嫌惡,毫無猶豫的撥開他的手,語調沁著幾分疏涼,“除了工作,我想不到和裴先生還有什麼需要聊的。”
她嫌棄他……
裴唐清晰的讀出了硯時柒眼底的嫌惡和距離,再不是曾經和他言笑晏晏的乖巧姑娘。
他站在原地,望著她遠去的身影,苦澀從心尖一點點侵蝕著他的理智,直到她的身影即將消失在前方,裴唐對著那道身影說,“你知不知道,葉夕暖被簽到了斐白的旗下。”
這句話,成功讓硯時柒的步伐緩了幾秒。
但也僅此而已。
遠望著她略停頓後再次前行的身影,裴唐終是自嘲的垂下眸,她大概是怨他的吧。
怨他當初和喬斐白一走了之。
怨他在喬斐白出車禍時,不相信她,還對她冷眼嘲諷。
怨他,是應該的!
離開百盛商場,凌梓歡和硯時柒上了穆沂的車。
似乎從昨晚開始,這位安保隊長便成了她專屬的司機。
“十七姐,喬斐白是不是腦子不好,葉夕暖現在聲名狼藉,居然還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