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處,硯時柒步伐微緩,扭頭睨著她,沁涼的目光寫著疏離,“有事?”
很冷淡的口吻,完全對待陌生人的態度。
喬斐白扯了扯嘴角,上前一步,虛偽地笑了笑,“這麼久不見,聊幾句?”
硯時柒不冷不熱地回,“不聊!”
她們之間,除了虛以委蛇,還能聊出什麼花樣來?
再說,從喬斐白出現在洗手間的姿態來看,顯然是故意來找她的。
幾次針鋒相對都沒討到便宜,她這是找虐上癮了。
言畢,硯時柒再次打算離開,喬斐白卻突然在她身後冷嘲,“你這麼著急要走,是不是想回去陪秦四少?怎麼著,以為自己能出現在答謝宴上,就能得到秦家人的認可?”
硯時柒:“……”
喬斐白的腦子裡,裝得都是棉絮對吧?
她幽幽嘆息一聲,回眸看向喬斐白,以一種極為同情地眼神在她身上睃了一圈,“喬小姐腦子不好,要不要去看看醫生?”
終於知道她和裴唐為什麼會在一起了。
一個腦殘,一個眼瞎,挺配的。
喬斐白聽到那句諷刺,頓時臉色暗沉了幾分,“硯時柒,你不用諷刺我。你以為自己比我好多少?出現在這裡,就真當自己是秦家的少奶奶了?”
她話裡話外全是對硯時柒的嘲諷,很不客氣。
在她看來,硯時柒一定是用了什麼手段,才會讓四少對她那麼包容和體貼。
並非是秦家人,居然還能坐上主桌,難怪宓姐會被氣得吃不下飯,她當真小看了硯時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