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斐白被硯時柒拉住手腕,她暗中用力和她扯著勁兒,卻不敢有大動作。
她還要維持自己受害者的形象,如此便進退兩難。
手,還是被拉下來了,除了被她一直捂著而有些紅印,但無法分辨出是被打的,還是被她自己焐紅的。
硯時柒目光微灼地看著她,擲地有聲,“既然說我打了你,一會正好讓醫護人員鑑定一下,你這臉有沒有輕傷的痕跡。
至於你說‘我對裴唐念念不忘又因得不到他而對你動手’,那麼若我連碰都沒碰你,你說的話是不是也不成立了?”
喬斐白啞口無言。
一旁的凌宓看到這一幕,蹙眉看了眼喬斐白,廢物!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都說了讓她把硯時柒引出去,竟然如此沉不住氣!
“硯時柒,你少胡說!如果你沒對我動手,我的腳腕怎麼可能扭傷,還有我的臉,現在還疼著。”
喬斐白還在狡辯,硯時柒的眉心逐漸泛起嘲弄,睇著她一字一頓,“你是不是忘了葉夕暖的下場?還是覺得區區一個裴唐,值得我對你動手?
你趨之若鶩的東西,別人可能棄如敝屣。你既然這麼肯定我打了你,那一會監控見分曉。若我沒動手,咱們以誹謗明義法庭見,如何?”
葉夕暖的下場,鐵窗半年的牢獄之災。
喬斐白自然是知道的。
這一瞬,突然又聽到硯時柒正色凌人的語氣,她不禁慌亂地看向了凌宓。
她需要宓姐的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