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孰是孰非,大家都心裡清楚,你貿然替斐白說話,保不齊會讓人多想。”
凌宓被溫爾華意味深長的目光蟄了一下,她似歉意地笑了笑,閉了嘴。
瞧見她這幅樣子,溫爾華微妙地彎著唇,眸子瞥向低頭不語的喬斐白,她說:“跟我們回老宅吧,今天這件事,不光要給秦家一個交代,你也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喬遠政蹙著眉,看向溫爾華,“現在回去?”
溫爾華頷首,語氣溫軟了幾分,“管家剛才打來電話,說老爺子醒了,要見所有人。”
聽到這句話,喬斐白的眼神瞬間放亮。
爺爺終於清醒了!
不到十分鐘的光景,喬遠政就帶著喬氏一族離開了奧普小鎮。
……
首車上,喬遠政和溫爾華入後座,喬擎則自己開著車跟在他們的車尾。
喬斐白和其父親喬遠鑫則在車隊的最後方,今晚三房的喬遠鑫也來了,只不過他並不曉得中途發生了這件插曲。
當喬遠政命人通知他一同回老宅時,喬遠鑫還在宴廳裡,拉著其他幾大家族的人脈寒暄套近乎。
“我看你對秦家那丫頭很是喜歡,你們倆什麼時候有交集的?”隨著車隊駛出奧普小鎮,喬遠政揉著眉心,問著溫爾華。
伴在枕邊三十多年的夫妻,他一眼就看出溫爾華對硯時柒的態度,絕不是表面客套那麼簡單。
那個丫頭雖知性端莊,但心思非一般的通透。
而且,明顯不是個任人欺凌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