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打破沉默的,是呼吸顫抖的溫橙,“大姑姑,當年的事,您調查了?”
聞此,溫爾華收回目光,舒展眉心後便看著溫橙,和藹地說:“我有調查,但很多細節無從可考。我想,老四和這位雷先生,應該也都在調查吧。
既然大家的目的都是一個,何不讓你父母,也出一份力,親自去體會一下什麼叫絕望。”
溫橙沒再說話,反而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其實連她自己,都一直沒有查清楚當年到底是不是溫知鳶動的手。
但是心裡一直有個聲音在告訴她,溫知鳶有絕對的動機置她於死地。
不一會的功夫,溫爾華又叮嚀了幾句,便提前離開了病房。
她走之後,這房間裡就只剩下四個人。
硯時柒回身看向窗臺旁側的沙發,見秦柏聿和雷睿修穩坐如山地望著自己,她撓了下自己的臉頰,要笑不笑地開口:“我想見見溫知鳶!”
“好!”
“你要做什麼?”
兩道聲音,分別來自秦柏聿和溫橙。
硯時柒朝著男人投去一抹溫柔地淺笑,遂回眸望著溫橙,眼裡有霜,“當然是,先找回一點利息。”
溫橙似乎不贊同,她斟酌著要如何勸誡她放棄這樣的想法。
這時,一旁的雷睿修卻忽然起身,走到床頭拿起水杯,趁著她還沒說話,直接將吸管塞進了她的嘴裡,“喝點水!”
想說話又被強制喝水的溫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