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鳶的病房門外,那兩名保鏢在那對夫婦進門擋住門窗後,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這一刻,在走廊對面不遠處的消防通道內,硯時柒站在門扉一側,眼裡蒙了層陰陰的霧色,望著病房大門,臉蛋冷峭緊繃。
終於啊,親眼看到硯父和連女士進了溫知鳶的病房。
原來溫知鳶真的是連女士口中的囡囡。
她那麼心切的樣子,在房門還沒關上時,就急不可耐地呼喚著囡囡,這才是身為一位母親應有的慈愛和擔心吧。
硯時柒的身旁,溫橙和小六以及那兩名先前裝睡的保鏢安靜地站著。
那兩個人,硯時柒在和溫橙初遇的鼎街火鍋城裡見過。
“那女的,這兩天我們觀察下來,小心思可不少,手腕也挺狠。
幾乎每天晚上,她家人離開後,她都會給我們送來各種混了安眠藥的食品讓我們吃,這對夫婦來之前,她還見過別人。”
說話的保鏢,名為大陳,語氣憤懣難平的。
聞聲,溫橙看向大陳,“她還見了誰?”
大陳臉色一僵,尷尬地撓了撓頭,“那天晚上,我倆睡著了,但肯定有人來過!”
那是他們出現在這裡的第一天,結果晚上就著了她的道,防不勝防。
也是自那天開始,每次只要吃完她給的東西,他們兩個都會一前一後的去洗手間吐掉,再喝一些鹽水解掉安眠藥的藥性。
這倆人,都是和溫橙一起幹討債生意的夥伴,另一名保鏢是大陳的弟弟,叫小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