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重地吸了一口，吐出煙霧時不經意地眯起眸，散著些許壓抑的慵懶。
“橙橙，你怎麼……什麼時候開始抽菸的？”端木嵐雅想問她為何抽菸，可話到嘴邊還是換了一種問法。
五年時間的空白，她對橙橙的瞭解，太少太少了。
溫橙斜倚在沙發上，眼眸定格在菸捲上，她沒有看端木嵐雅，只是隱晦地勾起唇，“當初沒死成，就學會了抽菸。”
端木嵐雅……聞聲色變。
溫橙緩緩掀開眼簾，透過漂浮的霧氣看向自己的母親，明明是熟悉的音容，可在她眼裡，卻逐漸變得陌生起來。
她自嘲地搖著頭，抽菸的速度也變快了許多。
雷睿修坐在她對面，雖未出聲阻止，看到她不間斷地吐息，還是提醒道：“你抽慢點，沒人跟你搶。”
溫橙不理他，但實際上她抽菸的速度卻是緩了很多。
客廳裡，三個人相顧無言，端木嵐雅忍了半天，還是繼續說道：“橙橙，今晚上的宴會，你爸爸還有爺爺都會過來，你放心他們也會給你和小柒一個交代的。”
溫橙抽菸的動作一頓，帶著濃郁的江湖氣，挑眉搖頭，漫不經心地說：“交不交代的，不重要了。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要，就想讓小柒健康平安就足夠了！”
這一刻，小柒並不在客廳。
外公帶著醫生離開後，她被秦柏聿強行抱上了樓。
溫橙也想上去，但端木嵐雅還未走，她必須留下善後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