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思冥想,爾後一拍大腿,“操,忘了!”
硯時柒白了他一眼,心知他最近被公司的舉動搞得自亂陣腳,也沒和他一般見識,直接道出了答案,“我沒記錯的話,當初泉城宋家的晚宴,是他第一次正面要求我必須出席的通告。”
“對!”成鄴楠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當時我不想讓你參加,找了他幾次都推脫不到,後來他就出國了,聯絡不上。”
硯時柒笑吟吟地點頭,“那第二次,你還記得麼?”
成鄴楠下意識地呢喃,“第二次……”
不消片刻,他眼裡放光,表情諷刺,“網紅香水!”
硯時柒但笑不語,但眼神已經清冷一片。
如果說先前她還沒有將這些事情串聯到一起的話,那麼現在她基本上可以肯定,邵正兮兩次插手她的活動通告,都和一個人有關。
這些事情,經不起細緻的推敲。
她對宋祁御本就無感,哪怕隱約能夠感到對方的用意,但也都做到了無視。
可惜,自從在端木家的晚宴上再次見到宋祁御,對方在明知道她結婚的前提下,還和宋老夫人說出那些容易引起誤會的言辭,她便對宋祁御徹底改觀了。
他,似乎不再是當初那位腹有詩書氣自華的導師了。
此時此刻,經由硯時柒的提醒,成鄴楠的思緒也如同撥開了迷糊重見陽光似的清明。
他回憶著當初在麥田裡見到的宋祁御,直覺那個男人絕對不簡單。
心思城府,必然深之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