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喟嘆,收攏掌心將她的手指握住,眼睛裡落了燈色般灼人,“生病了還這麼聰明,什麼都瞞不過你!”
一聽這話,硯時柒顫了一下,嗔他:“你果然想瞞著我!”
她板著臉扭頭,撞入男人滿是縱容的眸色裡,心頭一熱,湊上前親了他的薄唇一下,“商陸治療了我的眼睛,他是不是跟你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了?”
硯時柒知道無功不受祿的道理。
她之前聽四哥提起過,商陸是從國外回來的。
但他沒多言,自己也沒多問。
對於四哥十年的國外生活,她從沒探究過。
因為是他過往的傷,她不想平添回憶帶來的痛苦。
如今,從國外而來的俊美男人,他醫術高明,性格古怪,如果他真的提出什麼無理要求,硯時柒一點也不意外。
男人見她憂心忡忡的樣子,攬著她的腰肢將人拉入懷裡,“的確有些過分,他要我和他回帕瑪。”
帕瑪……
這個國家,她聽過,但仍舊陌生。
硯時柒從他懷裡抬頭,“他是帕瑪人?”
“嚴格來說,算是華裔。”他的解釋,沒有緩解硯時柒的狐疑,“為什麼?你跟他去帕瑪的話,那我呢?”
她一點也不想經歷夫妻二人異地而居的分別。
“所以,自然不去!”男人的眼裡有笑,捧著她的臉在她眉心上落下一吻,“放心,他的要求不作數。”
“是嗎?”硯時柒的情緒依舊有些沉重,“他這樣要求,是因為給我治療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