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正兮站定在老闆臺的旁邊,儘管他臉上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色,但心底還是憤怒多餘驚訝的。
至少,他從沒有讓硯時柒離開天承的打算,即便先前的一些小動作,也不過是為了滿足宋祁御的私心而已。
結果,他卻因此而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邵正兮無比惱怒。
“十七啊,我想你應該是誤會了。你坐下,咱們好好聊聊。這些年天承對你怎麼樣……”
硯時柒輕笑一聲,抬起臂彎打斷了邵正兮,“邵總不必多說,所有的違約金我會如數奉還。
如果邵總不放人,那我們就走法律訴訟程式吧,我要解約,不是跟你談條件的籌碼。
你與其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不如去找一下紀素辛,說不定以後她還能創造出天承藝人不曾有過的高度。”
話已至此,邵正兮的臉色徹底陰沉了。
顯然,剛才他對成鄴楠說的話,硯時柒全部聽見了。
“硯時柒,你現在解約,是違反了我們的勞動合同,藝人無緣無故和公司解約,你可知道後果是什麼?”
邵正兮的眼神暗了暗,語氣充滿了威脅。
對此,硯時柒不置可否,“我有沒有無緣無故解除合同,您還是看過解約函再說,我等您的答覆。”
言盡於此,硯時柒遞給成鄴楠一個眼神,爾後就轉身往門外走去。
在拉開辦公室大門的一刻,她俏臉寒霜,目光微涼地看著邵正兮,說了最後一句話:“原來,邵總是宋祁御的繼父,這可能叫做,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