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很享受這一段關係。
至少，沒有抱怨，沒有失落，哪怕辛苦也甘之如飴。
這樣的應菲菲，讓硯時柒很是心疼。
她用力捏了下對方，細聲叮囑，“記住我說的話，要是有需要，不要跟我客氣。”
“知道呢！”應菲菲忙不迭的點頭，爾後又看了眼不遠處的成鄴楠，“昨天成總給了我不少建議，說起來我還是沾了你的光。
你放心，我不是小孩子，雖然現在很辛苦，但我和衛澤都對這家公司有信心。
說不定等以後我們把業務做大了，到時候還能和你的工作室來一場合作呢。”
硯時柒煞有其事的調侃，“那我很期待啊！”
她看得出，菲菲在很努力的生活和忙碌。
或許，外人沒有資格去置喙她和齊衛澤這樣的分工到底是對還是錯。
有些事，只能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
在十七層，大家沒有停留太久，四七工作室那邊，目前已經進入了招人階段。
看過了兩家公司的情況，應菲菲建議去喝杯咖啡。
她一直記掛著昨天成鄴楠給她幫助的事，於情於理，也要表示一下感謝。
這是為人處世最基本的禮貌。
唯獨，讓她有點不甘願的，就是墨涼羽也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