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打小御繼承了宋家,你的所作所為,還是讓我感到了一些不對勁。
你無端開始針對小四的公司,還有小柒弟妹,我就知道……宋家可能又要有動作了。”
話說到這裡,古叔有些費力的喘息。
能說出這些話,他已經用盡了全力。
剛剛被商陸治療過的嗓子,也不斷傳來灼燒的痛楚。
但他隱忍著,沉默了數秒後,繼續說,“我之所以回來,就是想給大家一個交代。
至於我接下來所說的話,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只希望你們祖孫二人,如果還有怨,衝我來就好!
當年,的確是我給平遠叔發了出行的簡訊,但你們並不知道緣由,就認為是秦家人帶著他踏上了赴死的飛機,對嗎?”
說罷,古叔就看向宋祁御,見他啞忍的表情,便搖頭失笑,“那趟飛機,是我安排的。
但究其根本,還是因為平遠叔找到我,苦苦哀求之下,我才會安排了這趟以國外考察為名的出行。
小御肯定不知道,當年你父親和秦家往來的那些年,他竊取了多少秦家的商業機密吧?
你應該也不知道……”
“秦柏楓,你放屁!”宋老夫人難掩憤慨的拍桌怒喝,打斷了他的話。
古叔抬起斷掌,別有深意的說道:“老夫人,既然要真相,又為何不聽我說完,還是說呢,你怕了?”
不待老夫人開口,宋祁御就鼻翼翕動,語含警告,“你所謂的真相,就是要給我父親冠上莫須有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