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雷睿修就揚眉反問,“哪裡不合規矩?這個地界裡,我就是規矩!”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在次臥我還能有點個人空間,我……”
話音未落,溫橙的話再次被打算,“身為雷家的傭人,你還想要個人空間?”
溫橙乾脆閉嘴不說話了!
重病期間的雷睿修,不但越來越難搞,而且脾氣還不小。
等了片刻,沒聽到溫橙開腔,雷睿修不禁睜開眸子,無焦地對上她,“說到底,不還是嫌棄我這個無能的大少爺,不想和我共處一室,對嗎?”
溫橙凝視著雷睿修空洞的目光,垂首將牛奶杯放在餐車上,“我一會去收拾行李。”
雷睿修心下一緊,直起身,口吻低沉:“去哪兒?”
“不是讓我搬過來麼?我一會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一下,先送過來一些。”溫橙無奈,卻還是好脾氣地向他開口解釋。
“嗯,也好。”
溫橙見他如釋重負的樣子,清亮的眼神裡劃過一絲笑意。
如今的雷睿修,彆扭的像個孩子。
而溫橙也安全沒發現,她在面對雷睿修時,已經開始情不自禁地走上了寵夫的道路。
這邊,溫橙推著餐車剛開啟臥室的房門,一抬眸就瞧見了門口駐足的身影。
略略看去,最少七八個人。
溫橙怔了一秒,門外的老管家忙不迭地將餐車拉出,“小端,看見家主怎麼還發愣啊,快把餐車送樓下去。”
原來,為首的男人,就是雷家如今的家主,雷睿修的父親,雷鶴庭。
他看起來約莫五旬出頭,一身筆挺的西裝站在一眾保鏢面前,氣勢凜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