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雲廷則喝著甜味膩口的熱巧,感嘆地揶揄,“我就說,能處理這事的,只有老四可以!”
墨涼羽:“……”
是不是兄弟?
良心不痛??
秦柏聿單手撐著膝蓋,眸若冷輝的望著墨涼羽,穩厚的聲線滿是逼人的凌厲:“學會打女人了?你的教養,都學到狗肚子裡了?”
墨涼羽,汗如雨下。
他低著頭,一雙手背在身後,宛若被訓斥的頑劣孩童。
坐在一畔不敢開腔的應菲菲看著他這幅樣子,暗爽的同時又覺得於心不忍。
她清了清嗓子,剛要開口,就聽見墨涼羽憋悶地說:“四哥,也不能全怪我,她還潑了我一身咖啡。”
應菲菲:“……”
她是瘋了才會覺得於心不忍!
硯時柒聽到這句話時,忍不住笑了。
他委屈巴巴告狀的樣子,像極了一隻搖尾乞憐的小狗,就連眉宇間張揚的活力都蔫蔫的,哪裡還有之前的盛氣凌人。
韓雲廷也不經意的笑出了聲。
這死小子,真是有氣人的本事,也有讓人開懷的能耐。
秦柏聿更是因他這句話,而無奈的揉起眉心。
見氣氛緩解了不少,墨涼羽瞟了眼應菲菲,站在桌前吸了吸鼻子,沮喪地諫言:“四哥,是我錯了。大不了……我搞砸了她的相親,我再幫她安排一場,行嘛?”
應菲菲:“……”
我可謝謝你全家了!
“不……”她開口想要拒絕的話剛說出一個字,秦柏聿已然點頭應允,“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