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桐想要解釋,話到嘴邊,卻不知從何說起!
難道要承認是她率先想要陷害冷舒桐,然後又被反設計了?
這些話,她不能說,更不能承認。
只能打碎牙齒和血吞,沒有任何辦法。
即便她告訴父親這一切都是冷舒桐的陷害,也絕對不會有人相信。
因為查理斯的話,比她更有公信力。
早上她被查理斯抱出來時,菲爾德的後花園已經有記者趕了過來。
沒人知道這些記者是怎麼溜進來的,但明眼人都知道,肯定和查理斯有關。
她清楚地記得查理斯對她父親揚聲講道:“昨晚yolanda小姐盛情難卻,我實在無法抵抗,請菲爾德先生見諒!”
他說的冠冕堂皇,但冷月桐心裡很清楚,他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惡狼!
當著記者的面,菲爾德·曼不得已公佈了兩個家族聯姻的訊息。
貴族的醜聞是絕對不能公之於眾的,一切……只能將錯就錯!
就這樣,查理斯和冷月桐的婚事,再無迴旋的餘地。
同一時間,冷舒桐和韓雲廷等人,也踏上了歸國的飛機。
冷舒桐從菲爾德家族中,僅僅帶走了一件黑色的男士西裝。
這件被她一直封存在玻璃罩中的嶄新西裝,便是當年韓雲廷披在她身上的衣服。
飛機上,冷舒桐看著逐漸縮小的城市版圖,眼神平靜和祥和。
三天後,她在酈城向菲爾德家族發出了脫離家族關係的告知函,並且同時向國內政府提交了申請加入國內公民的申請書。
結束。即將開始凌萬邢追妻火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