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後後,胡彪的這一場送溫暖活動,一直持續了足有兩個多小時。
等到他頂著一直落下的雪花,回到了城裡那一棟三層小樓之前的時候,天邊的天色都隱隱的有些發亮了起來。
連續的兩個多小時室外行走之後,胡彪覺得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快凍成一坨冰塊了。
哪怕在他的身上,同樣是裹著軍大衣、帶著頭盔、穿上了防水的**絨雨靴這些裝備,依然是全身哆嗦的厲害。
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同樣的裝備穿在了戴夫等人的身上,取得的卻是另外的一種效果。
甚至戴夫這些腦殼上長角的半獸人,連頭盔都沒有辦法帶上。
可面對著這種讓胡彪顫抖的天氣,他們確是半點的沒有寒冷的感覺;反而因為一路的活動,腦袋上都快冒熱氣了。
有關於這一個強烈的不同狀況,讓胡彪恨不能理解。
最終,在他打算徑直的走進了小樓之前,無意間的看了一眼掛在了大門口一側的室外溫度計,從上面看到了一個‘零下二十一度’的刻度。
頓時,胡彪才是在恍然大悟中反應了過來。
零下二十一度,現在位面的毛子們,可是能光著膀子自由的進行暢遊;而若是換成熱帶島國的土著中,他們會很快就活活凍死。
基於同樣的道理,這樣的溫度對於大荒原上的土著們來說,還算是比較正常的範疇。
冷是冷了一點,但是往年都能熬過來的情況下,如今有了這些大衣和鞋子後,那還不是一件小kiss。
而自己了,原本湘省的老家再冷也就是零下幾度,陽城這種地方更是連零下的概念都沒有。
這就好比將一個粵省的土著,一下子扔到了冬天的西伯利亞。
因為抗寒體質的原因,這已經不是什麼穿上一件、幾件的大衣,就能夠解決的事情了。
一想到這樣零下的二十一度,僅僅只是這個漫長冬天的開胃菜而已,胡彪那是連心都快徹底涼透了……
泡了一個小時、不斷新增熱水的熱水澡,吃了一大盆子熱氣騰騰的手擀麵。
當太陽再度在大荒原上升起的時候,被凍壞了的南方小青年,他總算是感到自己緩過勁來了。
那啥!大白天的時間裡睡覺,那也不是一個事情,說出去也會在一眾新加入的手下心中,影響自己才是建立起的光輝形象。
考慮到了這些問題之後,胡彪強行的打起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