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瑤在看到時予安的同時,時予安也看到了她。
他拍了拍黑衣人的肩膀說了句什麼,那人立馬轉過身來看著谷瑤。
時予安介紹:“谷瑤,這位是公司的練習生……”
“祝思源吧。”谷瑤此話一出,祝思源和時予安兩人都楞了一下。
其實不難猜,以現在時予安的處境,能與他交好的公司練習生除了祝思源,她想不出第二個了。
也不知道時予安當初給這位小弟弟施了什麼咒語,簡直就是拿他當皇帝供著,什麼人的話都不信,只信他。
谷瑤對這位時予安小弟還挺有好感的,走過去伸出一隻手來:“你好,我叫谷瑤,時予安的新助理,你也可以直接叫我谷瑤姐。”
祝思源猶猶豫豫的跟她握手:“谷瑤……姐……”
眼前的少女穿著一件寬鬆的白色衛衣,白皙的面板上沒有一絲瑕疵,臉上還有些嘟嘟的肉肉,怎麼都讓他喊不出姐這個字來。
簡單問候後,祝思源就把背在背後的東西取了下來:“予安哥,這是你要的吉他。”
吉他?谷瑤望著時予安:“哥哥?你真的要去賣唱?”
“嗯。”時予安毫不猶豫的回答:“其實麗姐說的對,我現在所花的每一分錢都是隊友們辛苦賺來的,我沒資格用。”
他把吉他背上,又從練習室裡拿了兩瓶水出來,看了眼低著頭的谷瑤。
“賣唱既有觀眾,又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還可以賺錢,有什麼不好的?”
不是不好,只是谷瑤覺得她的哥哥生來就是為了舞臺的,他應該站在舞臺上享受著整個場館都為他瘋狂的呼喊,而不是在街邊一個人孤零零的彈唱。
或許是因為看慣了巔峰上的時予安,都忘記了原來攀爬巔峰從來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谷瑤嘆了口氣,在心裡默背“芋圓守則”第三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