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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顏兄”聞言,滿是認同的回道。
“不光是“赫拉兄“如此啊,小弟我亦是如此。”
“實不相瞞,到了現在,我滿腦子裡面,還都是那些在陽光之下五色斑斕的精品玻璃蛐蛐罐,可惜囊中羞澀啊,無法像馬佳兄那般隨意啊。”
就在“完顏兄”與“赫拉兄“交流著鬥蛐蛐的那幾個技巧時,先前的那茶館夥計,亦是把手裡麵茶點端了上來,一一擺放好後。
這位茶館夥計轉過身來後,卻是對“完顏兄”與“赫拉兄“二人說道。
“兩位客官,難道還不知道?因為這西洋玻璃罐,鬥蛐蛐界又出現一個新的玩法,名為蛐蛐歡樂大下注。”
聽茶館夥計這麼一說,“完顏兄”與赫拉兄“”皆是一愣,隨即竟是齊聲問道。
“當真如此?你一個下九流的小小夥計,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那茶館夥計聞言,嘆息一聲,說道:“不是小人我訊息靈通,知道的清楚,是兩位客人,訊息有些遲鈍了。”
“當然了,我也是聽我們掌櫃說得,否則的話,以我的這個層次,也不會知道這個訊息,”
“因為廉價西洋玻璃的大範圍出現,最近的京城中,掀起了一股類似於賭.馬的大型開.牌賭.鬥。”
“幾十位蛐蛐主人,將自己引以為傲的蛐蛐,放入完全透明的玻璃擂臺之中,進行廝殺,以此作為賭注,如果幸運,猜對了的話,將獲得數十倍乃至數百倍的報酬。”
說話間,這名夥計,用手一指空空如也的茶館之後,又緊跟著說道。
“兩位客人說句實話,要不是因為這個,今日這茶館的生意,也不會變得如此冷清了…”
“茶館其他客人們,都跑去看鬥蛐蛐了,還有不少人選擇下注。”
“我家掌櫃,也喜歡玩這個。”
”某一次更是幸運的壓中了最強的那隻蛐蛐,一下子賺取到了一千多兩的白銀。”
“這可是相當於這個小茶館一兩個月的收入,說句不好意思的話,我家掌櫃這幾天,一直都在鬥蛐蛐的擂臺邊上,流連忘返。”
”除了昨天回來一趟,從櫃檯拿銀子,以作賭資外,就再也顧不上這茶館生意了。”
聽到茶館夥計這麼說,那“完顏兄”與“赫拉兄“兩人,
相互對視了一眼後,心裡面皆是蠢蠢欲動。
而茶館夥計撓了撓頭,嘻嘻一笑後,繼續說道。
“不過兩位也要多做些準備,因為現在這項生意火爆,壓下鬥蛐蛐的賭資,最低也要一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