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的另一邊,愛普蘭翹著二郎腿,慵懶的躺在沙發上,一邊把玩著手中的杯子,一邊拿著手機調侃道。
靳安伸出手揉了揉發漲的太陽穴,淡淡的說道,“來靳家一趟……”
“真假?你還真打算請我吃飯?”聞言,愛普蘭立刻來了精神,然後倏地坐直了身子,興味的問道。
“誰說要請你吃飯的?你想多了。”靳安不緊不慢的說道,毫不留情的打破了他的幻想。
“我就知道,你找我肯定不會有這麼好的事。”愛普蘭如同被扎破的氣球,然後癱在沙發上,他有氣無力的說道,“說吧,找我什麼事。”
“有些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你趕緊過來一趟。”靳安的視線望向窗外越來越暗的天色,聲音裡含上了淡淡的焦急。
“我靠,我還沒吃飯好麼?你有沒有點良心,是想餓死我麼?再怎麼說我們也是這麼多年的朋友,你忍心?”愛普蘭一聽他這話就炸了,忍不住嚷嚷出聲。
靳安面不改色的將手機拿遠了一點,等確定他嚷嚷完,才又拿回耳邊。
他薄唇微動,‘殘忍’的話就說出了口,“忍心。”
“靳安,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傢伙,絕交絕交。”聽了他的話,愛普蘭差點沒把嘴裡的酒氣的吐出來,他放下酒杯,忍不住對著手機吼道。
聞言,不再理會他的嚷嚷,靳安果斷的結束通話了手機。
“喂喂,我靠,靳安你行!”愛普蘭抱怨很久才發現手機已經結束通話了,見狀,他的臉色更黑了。
“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太坑了。”他一邊抱怨著一邊起身往門外走去。
這邊,結束通話電話的靳安猶豫著,他的指腹放在陸景深的名字上,遲遲不肯按下。
沉吟片刻,他才按下去。
一段區別於愛普蘭對話的交流很快就結束了,他隨手將手機放到一邊,然後閉目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