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白萌萌才慢悠悠的回了靳安所在的書房。
輕輕轉動門把手,白萌萌露出半個小腦袋偷瞄了一眼坐在房間內的靳安。
“靳先生,你真的打算要在這裡檢查嗎?”
說著,白萌萌環顧了一眼四周的擺設,除了那張寬廣的紅木辦公桌,她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利用。
男人單手撐著下巴,輕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放下手中的文件,按了按太陽穴的位置。
他白皙的大手微抬,衝著白萌萌勾了勾:“你真的以為你被選到這裡的工作是為了給我看病嗎?”
靳安揚了揚眉頭,狹長的眉眼望向白萌萌,嘴角緩緩勾起一絲邪魅的笑容。
以往的理療師恨不得躲的遠遠的,只有這個小女人每天不厭其煩的要給他做體檢。
回想起白萌萌那雙柔軟的小手落在他臉頰上的觸感,靳安的某處電光火石間似乎有了些異樣。
“難道理療師還有其他作用?”白萌萌百思不得其解的看著靳安,雙眸裡滿是疑惑。
撇撇小嘴,她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如果理療師不做理療,她這份工資算是白拿了……
“你難道忘了第一天是去哪報道的嗎?”靳安白皙修長的雙手交疊在一起,饒有興致的給白萌萌提了醒。
被他這麼一說,白萌萌似乎有些恍然大悟。
回想起之前有關靳安病例的資料,她才徹底明白了為什麼這個所謂的病人如此的古怪……
“你是說我們這些人在外人看來是理療師,實際上……”
“還不算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