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昊最近也沒有關注村裡的事，抬頭望了一眼，不確定的回答道：“好像是吧。”
張鐵森還想問他鐵蛋的工廠是生產什麼的，聽他這口氣，應該也不知情了。
實際上張鐵森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鐵蛋前段時間風風火火的操辦工廠。
他也沒有去鐵蛋的工廠看過，也不清楚裡面是做什麼的。
不過看工廠有這麼大的煙，張鐵森覺得應該是化工類的東西。
煙這麼大，還這麼刺鼻，張鐵森心想“這煙會不會有毒呢？”
如果煙有毒的話，那麼山福村的空氣就會受到汙染。
一直以來，張鐵森給山福村樹立的形象就是就貼近大自然，無汙染生態村莊。
如今村裡瀰漫著這麼刺鼻的氣味，那麼以後就不會有遊客過來了。
還有這汙水口是從哪裡出來的，張鐵森也還不知道。
這些魚是不是被這黃水的汙水給毒死的，張鐵森也沒定論。
張鐵森給狗子打了個電話，讓他來河邊一趟。
不多久，狗子已經過來了。
“啥味道，這麼難聞？”狗子捏著鼻子了一聲。
張鐵森指了指那冒著黑煙的煙囪。
狗子一看，立馬恍然大悟道：“這不是鐵蛋的化工廠嗎？”
“化工廠？”張鐵森驚呼一聲，心想“看來我猜的沒錯，接下來要檢測一下這煙有沒有毒。”
張鐵森對狗子使了個眼色，示意狗子蹲下，然後指著水面問道：“你知道這汙水是從哪裡排出來的嗎？會不會是鐵蛋的工廠？”
狗子仔細看了一眼，搖搖頭回答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他不知情也是正常的，因為汙水管道是埋在地下的，誰都不知道通向哪裡。
“你找幾個人查查，看看這汙水是從哪裡來的。”張鐵森完給韓雨洋打了個電話，讓他帶幾個專家過來，把這裡的空氣還有黃色的河水檢驗一下。
狗子打電話叫來了幾個人，一起去調查汙水的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