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森聽了以後,現在就想打他一頓。
“別廢話了,趕緊回去休息吧。”張鐵森攙著溫迪往樓上走去。
他本來還想叮囑溫迪以後對陸曉涵剛好點,可是話都到嘴邊了,才發現說了也是多餘。
把溫迪攙回房間,張鐵森自己也回房睡覺了。
夜,靜悄悄的。
微風吹動柳枝發出沙沙的聲音,就像一雙手拂動琴絃,演奏著一首安眠曲。
張鐵森沒有任何的思想負擔,睡的特別香。
第二天,鐵蛋早早的叫上一班裝修公車往冉永兵的公司去了。
“動作快點利索點,等著捱罵嗎。”
公司門口,一個梳著中分頭的男子,一手叉著腰在指揮工人們下車。
這個男子就是鐵蛋身邊的狗腿子,名叫杜德球。
他其他的本事沒有,嘴上拍馬屁的功夫堪稱一絕。
在麵包車的後面,一輛黑色橋車停下了。
杜德球立刻屁顛屁顛的跑去開車門了。
“徐總,小心頭。”杜德球笑呵呵的說道。
鐵蛋下車後,仰頭望著眼前的大樓,嘴角勾起了邪魅的笑容。
“徐總,你慢點,小心臺階。”杜德球彎腰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鐵蛋整了整西裝,昂首挺胸的進去了。
他沒有去別的地方,直接冉永兵的辦公室去了。
到了辦公室,他也沒有敲門,直接就闖了進去。
而且他不只是一個人,身後還帶著一票的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