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塘老人在此,拓跋烏蘇若是真的想要抓銀蛇風絕對辦不到,可就算他能做到又能如何,他若是敢動銀蛇風一根汗毛,通天秘境以後就會對盈民國徹底關閉。
“殿下,他們這也太欺負人了。”
“這口氣我們若是忍下去了,有何顏面面對天下人啊。”
“我堂堂盈民國的威嚴,絕對不能讓這個傢伙給踐踏了。”
盈民國的侍衛全都不服的叫嚷了起來。
可他們卻還是沒有等到拓跋烏蘇的任何回應,拓跋烏蘇的臉色變幻不定,眼睛不斷的東塘老人和銀蛇風的臉上看。
過了許久之後,拓跋烏蘇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抱拳拱手道,“尊駕,在這之前是我禮數不周,但那個時候,是我與江山生了怨怒,沒有了分寸,還請尊駕不要見怪。”
聽了拓跋烏蘇的話,在場的眾人再次瞪大了眼睛。在這之前拓跋烏蘇選擇退讓,這讓眾人很是驚訝,但這一次,他們就不只是驚訝了,而是徹底的被震驚住了。
拓跋烏蘇不只是選擇了退讓,還給這個賣藥草的道歉,難道他連面子都不顧及了嗎?
銀蛇風這個傢伙的脾氣不是一般的壞,他本來還想出言嘲諷幾句,可轉目卻看到了東塘老人在對他使眼色。
東塘老人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了,那就怕銀蛇風把事情給弄得越發的糟糕,若是這樣的話,那這個宴會也不用開了。
見東塘老人如此,銀蛇風只能乾咳了幾聲,他知道他是不應該把事情弄得太糟糕,他只能淡淡的說道,“做人總是要謙遜一些才好,你不要仗著自己的身份,就在眾人的面前裝二五八萬。還有啊,你可是盈民國的太子,下次出門的時候,記得多點兒靈石出來,以免被人誤認為你盈民國的國力不夠。”
拓跋烏蘇被氣得不輕,他死死地攥著拳頭,忍著滿肚子的火氣,只能說道,“我知道了。”
銀蛇風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行了,我也不想跟你廢話了。”
圍觀的人越看就越是心驚,他們也不是尋常人,到了此時若是還想不明白些什麼,他們就真的是傻蛋了。
從盈民國太子拓跋烏蘇的態度上不難判斷出,這個賣藥草的身份肯定要在東塘老人之上。若不是如此的話,此人如此的出言諷刺拓跋烏蘇,別說他是盈民國的太子了,就算是個普通武者也爆發了。
拓跋烏蘇死死的攥著拳頭,把拳頭攥得咯咯作響,恨不得把一口的鋼牙都給咬碎。可不管他多憤怒,這口氣他也得忍。
他恨恨的看了一眼銀蛇風還有江山,對手下人擺了擺手,調轉馬頭,轉身就走。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你們誰知道?”
“從拓跋太子的態度上不難看出,這個人的身份極為尊貴。”
有很多人還是沒有猜測到銀蛇風的身份,但他們卻非常清楚一點,此人絕不是尋常人。
銀蛇風嘿嘿一笑,再次吆喝了起來,“通靈草,一枚靈石一株了啊。”
圍觀的人看到了如此一幕之後,全都一臉無語的看著銀蛇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