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到了這裡,又轉目看向了地上躺著的公冶蘇,冷聲道,“你們這位少主,在三天前,侮辱了一個少女,少女的母親來找他,他居然把那位母親也給殺了。這樣的禽獸不如的事情他都能做的出來,你若是殺了他,我倒是願意相信,你們靈草宗的人做事還有些分寸。”
聽了楊東翰的話,江山不覺得微微皺起了眉頭來,眸光中露出了一抹森寒。
在這之前,江山並不知道這些,他只知道公冶蘇陰險毒辣,在暗中下手殺他,所以,江山並沒有動殺心,而是留了他一條性命。
江山又怎麼會想到,這個小子如此年紀,就做出這等禽獸之事,他若是知曉的話,定會一劍把他給滅殺了。
子書墨厲聲道,“楊東翰,說話要有憑據,你可不要在此信口雌黃。”
“你要我拿憑據?這個憑據我可拿不出來,那母女二人已經被你靈草宗的人給殺了,還有目擊此事的人,也全都死在了你們靈草宗的人的手中。不過,天理昭彰,你靈草宗的做事卑鄙無恥,這樣的事情,你覺得能堵住悠悠眾人之口嗎?”
“既然你拿不出證據來,就把你的嘴閉上。”子書墨一臉冰寒的叫道。
楊東翰冷哼了一聲,一臉不屑地說道,“我就是要說,你能把我怎麼樣?”
“楊東翰,你不用太囂張了,你們西玄門的那個老傢伙,已經到了燈枯油盡的時候,用不了幾年,他就會歸於天命了,我倒是要看看,到了那時,你還如何囂張!”子書墨死死的盯著楊東翰,惡狠狠的說道。
子書墨恨不得一下子就把楊東翰給捏死,但憑著她的本事,他還真就斬殺不了楊東翰。
“我怎麼囂張是我自己的事情,這就跟你沒有什麼關係了。”楊東翰毫不在意的回了一句,然後便轉身看向了江山,開口問道,“敢問公子尊姓大名?”
“山江水。”江山道。
楊東翰抱拳拱手道,“山公子,在下想邀山公子到我西玄門坐坐,不知道公子可否願意啊?”
還沒等江山說話,子書墨便冷聲道,“楊東翰,你居然想要在我的面前,把山公子帶走?”她說到了這裡,轉目看向了江山,沉聲道,“山公子,西玄門與我靈草宗是死對頭,你已經收了我靈草宗的賠償了,在我看來,你還是要離這個人遠一點的好。”
聽了子書墨的話之後,江山不由得微微皺眉,他用手摸著下巴,淡淡的說道,“你說的很對,這只是賠償而已,可不是你靈草宗給我的恩惠。”
聽了江山的話,子書墨急忙把話拉了回來,“山公子,你不要誤解我的意思。山公子你與我們少主是有些誤會不假,你若是加入到了靈草宗,這不過就是宗門內部事情而已,三言二語就能解決了。”
“若是公子不加入靈草宗,那這件事就不太好辦了。還有,公子也收了我靈草宗的靈石了,您覺得這樣做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