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趕緊停了下來,緊張地負著手不敢看他
這是住在這裡的這麼多天裡,少年第一次叫她全名。
少年一步一步向前,緊皺著眉頭沉聲道:“可以了。不用再練了。”
再練他就要氣得吐血身亡了。
雲舒不好意思地搓著手:“大哥哥是覺得雲舒很厲害麼?”
其實她也沒想到自己能像他們一樣變戲法,之前這種高超的戲法她可是連見都沒見過。
少年看著園子裡的一片狼藉,只能無奈地扶額,他咬牙道:“現在已是傍晚,去洗洗,過不多時便要吃飯了。”
“好!”一聽到吃,雲舒就立馬來了勁。
小丫頭蹦蹦跳跳地離開後,少年無力地蹲了下去,深深地嘆了口氣。
他的花兒,他的樹,他的小心肝兒……
用飯的時候,飯桌上很是安靜,雲舒有些不太習慣不被大魔頭罵了。
她小心翼翼地抬眼望去,只見少年一副生無可戀的神情,木訥地吃著飯。
大魔頭這是怎麼了?
大魔頭四周彷彿下雪了似的,陰寒逼人,雲舒不敢惹他。
直到這頓壓抑的飯結束,兩人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回房休息的時候,雲舒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竟敢向他搭話:“哥哥,你不開心麼?”
呵,開心,怎麼不開心,我的好徒兒啊,可厲害了,將為師辛辛苦苦種的靈花靈樹全打得稀巴爛呢!
話到嘴邊,就成了:“無事。快去睡吧。”
雲舒點了點腦袋:“好,那哥哥也早些休息。”
少年駐足在原地,看著女孩輕鬆離去的背影,心裡又氣又無奈。
他在心裡反問自己:葉言初,你現在可是被擼順了毛的貓,被那個磨人精折磨得沒了脾氣了都。
少年略微搖了搖頭,輕嘆了一聲,推門進了自己房間。
少年緊抿著雙唇,一雙眼眸深邃陰冷。
女孩雖然硬氣了一回,但是還是很怕他。
女孩縮著腦袋,小聲嗚咽著。
少年站了起來,走了。
少年走了之後,雲舒這才敢放聲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