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哥的提議對一些人來說極妙,甚至連他在內,不然他心中一直會有個莫名的疑問不時縈繞。
魯士倫這時不帶他們走了,卻是語氣鄭重地提出。“窺探靈魂傷到人的魂魄,那是有惡意的動機。我相信劍靈宗的長老,與龍尾村無怨無仇,一定會秉持名門正派的公平作風。如果經過靈魂證明花上沒有耍手段,我以玉溪幫的名義作保證,一定對他二人以幫規重罰,然後逐出幫中。”
呸你奶奶的。逐出幫會就叫懲罰?
此時不為,何時再為?
你既不肯放過我,我便只有奉陪!
花上熱血沸騰,抹著眼淚,氣憤地說,“我要不同意這個辦法,你們又有藉口上找我們鬧事!若我被你們檢查過靈魂後,證明我沒問題的話,他倆頂多是被你們逐出幫中,到底會不明逐暗保,我們這些凡人怎麼知道?不過,我相信劍靈宗的長老不會害我,我同意接受魯長老的提議。但是,我怎麼能如此任你們玉溪幫恣意地挑釁和欺負?如果經淨微長老查探證明我沒有撒謊,你們得賠償我們!”
她竟然同意接受檢查靈魂?在場的人都有點不敢相信。這丫頭做的事總是那麼令人意外。
顧秋林正覺得這個提議有點陰損,同時心中的疑慮又難消除。各種跡象看花上是個凡夫,又沒有別的辦法令大家完全釋疑,聽罷此言,心中一亮,連忙等同:“花上說的極是。玉溪幫不能完全憑自己的猜測和想象,隨便讓劍靈宗長老做窺探人靈魂的事,不然傳出去,不只有損玉溪幫和我幫的名雀,連劍靈宗都被連帶,被外界笑話我們幾個修門聯手欺負一個平凡的女子。”
花上是急於證明清白,怕為村裡積下仇怨?
如此正合少數人的心懷。
秦詩芳哪能錯過大好機會,聲音溫柔而不失大派弟子的威儀地附合,“我同意顧師兄的意見。我劍靈宗本來身負保護民間安定的責任,淨微長老不是不可以使用探魂術為大家主持公道,只是這麼做對花上的確不太公平。如果花上被證明無辜後,玉溪幫需對她進行補償,以表示此事從此了結,我劍靈宗方能出手主持這事。”
魯士倫看著荒哥和唐哥,他倆自己惹的事,這筆費用肯定不該玉溪幫出。
荒哥和唐哥會個眼神,若是錯過這機會,再難有機會搞清楚花上的秘密。
唐哥狠一下心,從隨身背的布袋裡摸出五個靈石和十張銀票,“若經查證證明花姑娘無辜,我們願賠五個靈石,另外一千兩銀子是賠給先前被打的人的。”
這是打發叫花子?呸!就這麼點賠償,讓本村長的靈魂被人翻閱一通,太不值得。
花上翻翻眼睛,伸出雙手,掰著手指計算道,“五個靈石和十張銀票,加起來不過六千兩。這六千兩就抵得過我清白的聲譽?而且我還得冒變成傻子的風險!”
魯士倫溫言道,“花姑娘想要多少賠償?”
“靈石對我沒什麼重要作事。我要的也不多,就賠我五萬兩銀子!另外需賠五千兩藥費給王四。誰叫你們胡亂打人鬧事?這次看著朝陽峰和劍靈宗的份上,五萬五千兩是小意思,再有下次……”
她十指開在空中張開翻轉几上,不多說話,以手錶示,如果有下次賠十萬兩可能都不依饒。
這次,她本來很想要十萬兩。作為凡人村的村長,現在沒有太多經歷和見識,尚需給人感覺有點蠢的感覺。不然,太精明,必定惹人懷疑。
區區五萬五千兩。這對劍靈宗根本不是什麼事。秦詩芳看一眼荒哥他們。
五萬五千兩作為個人支出,對荒哥他們有些難處,兩人目光略有閃爍。
秦詩芳怕玉溪幫的就此退卻,笑著對魯士倫道,“玉溪幫敢隨便挑釁,卻這點膽氣都沒有?難道真是仗著自己是修道之幫,有些小本事,就隨便欺負凡人?”
隨著她輕輕柔柔的譏諷,花上即時補上一記,“你們可別就這樣走人?至少得賠打傷王四的錢,光賠藥錢不夠,人家莫名其妙挨頓打,還得賠精神彌補費。看在朝陽峰和劍靈宗的份上,我可以讓你們現在就滾。但是請先拿五千兩銀子賠給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