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南現在有些猶猶豫豫。
這個事情,按理說他是肯定不想摻和,可現在馬上這個北蠻官道上的人就要特麼的包圍這裡了,如果這個事情不摻和一把。
等會北蠻官道上的人給這裡圍住之後,很多事情就沒那麼好處理了。
算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楚天南還是不打算摻和這點彎彎道道,既然馬上要圍住這個客棧,大不了他走就是了。
對吧。
反正不想引火燒身,白蓮教就算再邪乎,再噁心人,他也是北蠻教派。
不管是被滅了還是被人家圍剿了,都是北蠻的人,跟他實則沒什麼關係。
就算是真讓白蓮教霍霍成功了,完成什麼大義之舉,北蠻也不可能滅絕,頂多是換一個主人而已,到時候對於華國,策略應該也差不多。
要幫白蓮教也不是這個場合,楚天南打算離去。
收拾收拾,房間之中本來就沒多少東西,帶的東西多了,也容易暴露身份。
楚天南就有一個布包,是用來裝易容用的人皮面具,他收拾了一下,挎著小包。
去隔壁。
“走。”耶律飛廣拉開門。
面前的楚天南言簡意賅。
耶律飛廣還有些納悶,“怎麼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印象中,王座從來不是個毛毛躁躁的人。
而是做什麼事情都很穩健,都看的很平淡,怎麼這會兒剛剛躺下去,就叫他起來。
不符合王座的作風,應該是出什麼事情了,所以王座才這麼說。
耶律飛廣問歸問,手上動作也沒閒著,立馬開始收拾東西,準備走人。
既然王座都發話了,這裡肯定不能長待。
不是啥好地方。
楚天南沉默寡言,也沒說原因。
耶律飛廣沒繼續追問。
他們這麼多年建立的默契,尤其是在北蠻,言多必失的道理,他們還是明白的。
咚咚咚。
楚天南敲陳劍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