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麥訓斥了一頓副官,也不敢再原地休息,超外面走去。上頭,北院大王親自下令,嚴守邊關,交代的很明確,別說是一個人,就算是一隻蒼蠅,一個蟲子,也不能讓他飛入我們聖國邊境一分土地,要是有任何差錯。他們這些邊關人員都得斬首示眾,沒有一個能夠倖存。
丘麥本來就是一個二代紈絝子弟,專門請示了一番父輩將領,得知這個訊息沒開玩笑,是真要這麼做之後,丘麥就不敢胡鬧了,認認真真指揮下去,邊境本就為數不多的兵力全部動用。
誰敢妄圖闖進來,全部斬首示眾,甚至剛剛有幾個商人,哭喊著說自己的貨物今天必須送到,往前剛走了一步,就被丘麥帶人雷厲風行的砍了腦袋,現在還高掛在城牆上面。
現在邊境就肅靜了,沒有一個人敢亂闖進來。都怕死,誰不怕死啊。丘麥自己也怕死,他才不敢拿自己頭上的腦袋開玩笑,上面都這麼吩咐了,他哪怕是聖國國王的兒子,也不敢亂鬧事,更別說他就是個統領的三少爺,死了就死了,都沒人敢在北院大王面前提這個事情的。
唐金這人在聖國上層勢力裡,那是出了名的不講道理、護犢子。而且執行法令雷厲風行,關鍵還沒人敢得罪,就說人家唐金連國王的面子都不怎麼給,別人想都別想,一句話說不好可能頭上腦袋就沒了,誰敢去招惹這個晦氣。
“都特麼給我看好了,敢放人進來,你們都得完蛋。”丘麥捧著個白瓷壺泡了杯茶,一邊吹著熱氣,一邊巡視著邊境遊卒。另外一個副官王亞鵬走了過來,尖嘴猴腮,腰間懸著一塊令牌,副官令牌。
王亞鵬這小子,嘴上最會說,以前就是個街上流氓。有一次丘麥去青樓嫖,遇到王亞鵬這小子了,好傢伙在旁邊那是一陣吹捧,還專門拉了幾個姑娘來招待丘麥。
給丘麥整的心情大好,帶了王亞鵬幾天,這小子為人做事方方面面滴水不露,丘麥就讓他當了副官,這裡的駐紮軍官是有這個權利任命助手副官的,不過也就是個虛職,手下沒人,說話都不硬氣。
可王亞鵬一副祖上積了德的樣子,穿了個繩子,把令牌都給綁在腰上,見人就一陣嘚瑟。不過他誰都敢招惹,除了丘麥,當狗哪個敢咬主人。
現在這關頭,邊境所有遊卒都有正事要做,唯獨王亞鵬,啥也不會。也就是閒得慌,笑著走到了丘麥面前,先彎了彎腰,阿臾笑道:“有丘將軍在這裡,誰敢來我們邊境鬧事,那不是找死嗎?誰不知道丘將軍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可也就是這句話,馬屁拍在了馬腿上,丘麥臉色一下子就冷了下來,上去就是清脆響亮的一巴掌。王亞鵬臉上頓時就多了個鮮紅的巴掌印,他捂著臉嚥了口唾沫,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眼神還帶著幾分驚懼。以前他說這種話,丘麥最喜歡聽了,今個不受用也就算了,怎麼還被打了一巴掌。
丘麥冷喝道:“王亞鵬,你再敢妖言惑眾,亂我軍心,我立馬讓人把你斬首示眾!”
王亞鵬倒吸一口冷氣。
“滾下去!我現在不想看見你!”丘麥一揮手,王亞鵬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要是別的副官,或是遊卒被批評辱罵,至少會有幾個交好的朋友上去安慰一番,可王亞鵬在丘麥這被打了,根本就沒人理他,還都跟遇到髒東西似得躲開了。
當狗嘛,主人護著的時候大家看見了就敬個三分,主人都看不慣,左右腳踹的時候,其他人肯定就不待見了。當人就沒這麼回事兒了。
邊境的護衛現在也森嚴。
剛開始那一名副官這時候也跑了回來,老老實實的站的筆直,眼觀鼻鼻觀心,一股軍旅肅殺的風範回答道:“報告長官,邊境一切都安排完畢,從東到西,每一個地方都設下了防備。”
“不錯。”丘麥滿意地點點頭,平時隨便怎麼亂玩都沒關係,大事當前了,還瞎搞。分不清青紅皂白,那就是作死了,不打遲不打晚,專打不長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