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疑惑的劉璋令人將張肅請了進來,
隨著一陣腳步聲,一個不高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就在這人要對劉璋施禮,心情不太好的劉璋擺了擺手道:
“不必了,張太守有何事稟報。”
張肅見劉璋似乎心情不好,似乎更是緊張了,
他伏在在地上,衝劉璋拜道:
“吾第犯下重罪,還請州牧責罰。”
聽到此話,劉璋微微的坐正了身體,向張肅詢問道:
“嗯!重罪?你說的可是張別駕?”
張肅點了點頭道:
“正是!”
“哦!那你說說張別駕有何重罪?”
這時張肅看了一眼劉璋身旁的侍女,似乎在提醒著什麼。
而劉璋見此,無奈的揮手道:
“你等先退下!”
“諾!”
待侍女僕人離去,劉璋這才問道:
“張別駕,有何重罪,快快講來。”
張肅緩緩的說起了一件事情,
而這件事,正是張松收留兀豪採的的事情。
在張松敘說此事時,他驚訝的發現,劉璋似乎沒有沒有生氣,
反而有了一絲厭惡之情,
張肅覺得有些怪異,按照劉璋的性格不該如此啊!
而當張肅說完此事後,只覺得殿內一片安靜。
如此寂靜,讓張肅的心中也是一陣的忐忑,
過了半晌,劉璋才說道:
“你說的就是此事?”
這時的張肅悄悄的看了一眼劉璋,見他臉色難看,急忙請罪道:
“請主公恕罪。”
劉璋看著下面的張肅,冷笑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