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魯此時在閻圃的營帳中焦急的走來走去。
“劉璋怎是如此懦弱之輩!”
“軍師,我們現在該如何是好?”
聽到張魯的詢問,閻圃嘆息一聲道:
“劉璋想要投降何人?我等也無法阻攔啊!”
“軍師,你說,要是我願意接受劉璋投降,他願投嗎?”
“這……”閻圃聽到此話沉默了一下,而後搖頭道:
“恐怕那矣!”
劉璋又不傻,張魯對其有深仇大恨,怎麼敢相信張魯的招降,
這樣的牽線的道理二人都是明白,
而張魯之所以這麼問,那還是因為,心中有一點期盼的,
“也許劉璋真昏了頭,願意投降於他也說不定?”
見張魯還是沒有打消這方面的想法,閻圃也只能說道:
“姑且試一試!”
“不過,在招降劉璋的同時,也要想法辦法對付金旋,若是劉璋不願投降,我等也能對付的也只有金旋。”
聽到這樣的建議,張魯也點了點頭,向著城中派了使者的同時,
也向著東城偷偷增兵,等金旋放鬆警惕的時候,偷襲金旋的營地。
……
然而,沒過多久,他便得到了一個令他暴跳如雷的訊息,
他送入城中的使者,很快便返回,但去時是完整的,回來時卻只剩一個腦袋。
看著眼前這顆頭顱,張魯額頭上的青筋跳動,他咬著牙說道:
“好!沒想到劉璋還有如此一面,本想給他個活命的機會,沒成想竟敢如此辱我!”
說道這裡他抬頭看向營帳中幾位將領:
“登城器械可準備好?”
“迴天師,早已準備好,只等天師一聲令下,我等便可攻城。”
“好!給我全力攻城,那劉璋以為躲在城中我便無可奈何,今日便讓他看看我張魯的厲害。”
一旁的閻圃見張魯要發出如此軍令,急忙開口勸說道:
“天師,不可啊!若是大軍攻城,豈不是迫使劉璋投降金旋!天師三思啊!”
聽到這樣的勸告,張魯神色非但沒有鬆口,反而更是了冰冷:
“軍師,不必勸我,劉璋如此蔑視於我,此仇定報,再說劉璋投降金旋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