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裝死啊!”沙摩柯見巴精夫沒死而冷笑道。
而金旋冷冷的看了一眼巴精夫,問道:
“你還有何用?”
聽到金旋的問話,巴精夫一時間語塞,不該說什麼,
要是讓他投降,金旋他心中十萬個不願意,
想他峽中也是一個不弱於五溪人的大族,
若是他就這樣歸順了五溪,未免有些太過於輕輕賤自己。
但要是不投降,巴精夫又不甘於就這樣死去,
“若我死了,我的妻女,我的權勢,不是全部歸於我的阿弟了嗎?
這怎麼行,無論如何都不可以。”
而沙摩柯見巴精夫不言語,便說道:
“郡守,這峽中族長,根本沒有投降的想法,
要不將他的腦袋砍下來,用以祭奠被峽中所害的族人。”
巴精夫他聽到此話,臉色一變,急忙叫喊道:
“不要殺我,我可以帶路。”
此話音剛落,沙摩柯便唾棄一聲:
“沒有骨氣,”
說完又看向了金旋,等著金旋的回答,
而這時的金旋笑了笑說道:
“帶路!看來你聽到我們方才的談話了,不過帶路倒不是很需要。”
聽到金旋的話,巴精夫愣了一下,提著巴精夫的沙摩柯笑道:
“你根本不知郡守神異,哪裡需要你去帶路,”
沙摩柯說完又看向了金旋:
“郡守,我看這峽中族長已經沒用了,砍了他的腦袋吧!”
“沙摩柯,你為何急著砍他的腦袋?”金旋有些奇怪的問道。
沙摩柯咧嘴一笑,然後道:
“這巴精夫十分狡詐,過去兩族相鬥時,